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“好哦!!!!!”看热闹的起哄。   杨砚洁声嘶力竭地嚷着:“你们都不许看我!!啊啊啊!!谁敢看我谁明天早晨掉眼珠子!卧槽别拍我!你们妈死了!!你们唔唔唔唔唔!!!”   她的话语突然变得含糊不清,阿琳唱完词之后把一枚苦涩碧绿的生西红柿塞她嘴里,又用红丝带蒙住她眼睛,丝带很快就被泪水沾湿了。   “唔唔唔唔唔呜呜呜!!!!!”   阿琳一巴掌狠狠抽她屁股上!边抽又边念词:   “一打你个不孝女!你家无后怎么办!”   “啊唔!!!”   然后又是一巴掌:   “二打你个不贤妹!你哥娶亲你瞎嚷嚷!”   “唔!!!!!”   “三打你个吝小姑!斤斤算计你嫂子!”   “唔!!!我没有!”   “嘘!就是台词儿!我接着打了啊,一共七下……四打你个赔钱货,吃喝拉撒没鸡巴!”   “唔呃!!!”   阿琳一点也不手软,狠狠往她屁股上抽,掌掌到肉,屁股蛋上浮现出红手印。   “五打你个贱畜牲!不躺好了任人宰!”   “呜呜呜……”   “六打你个短命鬼!你倒霉怪别人吗!?”   “呜呜呜呜呜什么嘛……”   “七打你这荷包肉,肉打软点好消化!”   “唔?”   阿琳第七下没打她屁股,由下而上一个挑手,狠狠抽在她那两条小嫩阴肉上!杨砚洁刚才前六下就被抽得幽谷微潮,此时突然被一巴掌直击花芯,花芯连带浑身都花枝乱颤的!   “唔唔唔唔唔唔嗯~~~~~~~~~~~~~~~~~~!”   “七上八下留一下,花黄闺女留个面儿,挂个屁帘遮个羞,别让闲人看笑话!”   阿琳还真掏出“屁帘”,就是一张一尺多长巴掌宽的红绸布,一头夹在她后腰的肚兜绳上,另一头向后垂着遮住她屁股缝和小阴缝,不过绸布轻飘飘的依然能若隐若现。新郎官依然哭着,彩礼队伍继续转圈,敲锣打鼓一刻不停,抬轿的有些小伙子都快昏倒了。   绕了不知多少圈,杨砚洁又再次转回权府正门时,阿琳突然喊声停!   “停!吉时已到!”   平板轿子横在权府大门前,阿琳抽出杀猪刀。四个男的依然扛着轿子,阿琳撑着轿子板纵身一跃,也爬上去,骑在杨砚洁背上。   “唔唔唔唔唔唔唔!!!!”说不出话也看不见东西的女孩疯狂挣扎着。   “你,过来。”阿琳招呼新郎官说,“站后边,抓着你妹脚。”   新郎抓住他妹的双脚,女孩的挣扎瞬间就减轻了许多,也不唔唔乱叫了,只是小声啜泣着。阿琳熟练地耍了几个刀花,刀刃在她手心里嗖嗖嗖地旋转着,耍了一通之后拿稳,又唱了两句词:   阿妹回家去吧~~这下也闹够啦~~阿兄哪舍得你~~只盼你能长大~~打光棍又如何~~只等到那良辰吉日送你出嫁~~~啊啊啊啊啊~~~~   阿兄才别闹啦~~让人笑话咱家~~抓得住我脚腕~~抓得住我魂儿吗~~阿妹甘愿如此~~只盼兄嫂多生两个大胖娃娃~~~啊啊啊啊啊~~~~   “呜呜呜……”蒙眼的丝带终于再吸收不下更多泪水,两行泪水顺着杨砚洁的脸颊淌下。   阿琳右手拿刀,左手抓住她的两根羊角辫往后拽,迫使她仰起脑袋露出脖子,冰冷的刀刃抵在她的喉咙上。   “新郎,你说声宰我就宰了。”   “我……呜呜……我不说……”   “不是,这是最重要的流程,我多唱少唱两句词儿都无所谓,你不说宰我就不能下刀。”   “我不说……呜呜呜呜……我要给我爸打电话……我不结婚了……”   阿琳叹口气,暂时摘掉杨砚洁嘴里的青西红柿:   “你也哭了一路了,你哥还是心疼你,说不想结这个婚了,你怎么着?”   “呼……呼……咳咳……我就特别想说……”   “嗯嗯?”   “你唱的歌简直尬得我鸡皮疙瘩都掉了!”   “不是,都是宰小姑的固定词儿,就跟一拜天地之类的似的,换个人也这么唱。”   “我就想找你们店随便一宰,哪想到还真有较汁儿于形式的!”   “你该庆幸有我这么个懂的,我懂所以当然较汁儿了。但是现在怎么着?要是你们兄妹都一心想撤,又没父母在场,那就真撤了。”   “我怎么就想撤了?”   “我听你喊说后悔了放你下来……”   “不是你让我挣扎的吗?”   阿琳看看她的浸湿的蒙眼带,也没再多说。   杨砚洁说:“哥,她最后唱的那两句歌词,你要是听清楚了也明白了,就别再耗着了。”   “小洁……呜呜……”   杨砚洁不再说话,阿琳再次把西红柿塞她嘴里,羊角辫依然往后拽,刀刃也再次回到她脖子上。   “新郎说宰我就宰了。”   新郎抓着妹妹的脚摩挲着,可能蹭着脚心了,她又痒又没法挣扎说话,一个劲地勾脚趾头。阿琳看他也不是故意的,就不打扰他做心理斗争了。   片刻之后,新郎低下头,表情仿佛先他妹一步已经死了似的,用颤抖的声音喊:   “宰!!!”   阿琳说:“你能不能别一边喊宰一边挠你妹脚心啊,看你妹脸红得跟什么似的!听不见她小声哼哼?”   “啊!?”新郎稍微一愣。   然而就在阿琳说话的时候,她的拿刀的手“刷”的一下划开杨砚洁的脖子!!杨砚洁因为痒而发出的轻声哼哼也不再有了。   “嚯!!!!”路人惊呼。   “啊!!!!??”楼上也有尖细的惊叫。   鲜血瞬间从杨砚洁的洁白的颈部流出来,一直流到胸口和红肚兜融为一体。划一下才伤到皮肉,要宰到死还得多来几刀,阿琳毕竟力气小,来回切割七八下才切到颈椎,但也到此为止了,她把刀放一边,把杨砚洁脑袋用力往后拽,拽到普通人所达不到的角度。   “啊啊啊……”新郎几乎吓软了。   杨砚洁浑身一颤,一股热血从她颈部的动脉断口向前喷出!她当然没立刻死,捆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,屁股大腿都在拼命痉挛着,脚趾头就算没有他哥挠痒也使劲地向上勾。   “小洁……呜呜呜小洁!!!!哇啊啊啊!!!!”   她哥突然嚎啕大哭,扶着抬轿人的肩膀也要爬上去,从后边搂着他妹的大腿就要往她腰上抱!阿琳赶紧把他推下去,皱着眉头呵斥说:   “嗨!!嗨!!干嘛!!?手摸哪儿呐!?啥姿势!真当你俩亲兄妹就不讲究授受不亲了?宰你妹是为了哄你媳妇,别让你媳妇更火儿了!”   “啊!?是!是!”   “脚还是接着抓着,她没死透呢,你可别松手。”   “是……”   这时围观人群一阵议论,阿琳回头一看,杨砚洁屁股稍微抖两下,居然有水顺着大腿往下流!我赶紧扔过去一条红毛巾,阿琳接过来攒成一团伸进遮屁股的红绸布里,紧紧压住她那块儿。杨砚洁的小身板又猛地哆嗦了几下,脖子里本已流势减弱的血柱又射出比刚才还远的两股!   “她这是……那啥了吧?”路人议论纷纷。   “……都死了还能那个?”   “个人体质不一样。”   沉夜也小声跟我们说:“虽然剧痛很难导致性高潮,但是窒息会,她的血管和气管被切断,大脑严重缺氧,其实也是一种窒息。”   还有两个胆子大的举着手机凑过去照她屁股!阿琳挥舞着刀子把他们赶开:   “滚!!滚!!没见过女孩撒尿啊!?再看一眼你老婆上女厕所回回都有隐藏摄像头!”   “嘿!?这小妞儿也辣!”   “妞儿你妈屄呀我男的!”   阿琳把她下边擦干,把浸湿一大半的毛巾又扔回给我。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失禁而无疑是潮吹了,阿琳当然更知道。   阿琳俯身小声说:“幸亏你努力憋了一下,要是把屁帘喷湿了就寒碜大了。”   杨砚洁可能听到了这句话,但也多半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,她的动脉不再有血流出来,颤抖的身体也恢复平静,永远而彻底地平静了。   阿琳跟抬轿的说:“先抬回我们店里。本来应该是在女方家门口架火烤,不过城市街道又不能点篝火,别再把她家楼房点着了,所以先回去一趟。”   有些接亲的亲戚说:“还得烤啊?那婚礼啥时候才能开始?”   也有些懂的说:“那就不能着急了,宰小姑的婚礼只能在彻底天黑后办,夏天白天长估计要到八点后了。”   ………………   我们暂时把新郎支开,劝他平复情绪,亲戚里也有别的哭的,我们就管不着了。我们店里有巨型烤箱,只有我还会点厨艺,阿琳说只要表面处理熟了就可以,新娘只吃一口,于是我用烤鸭的手法调到300度猛烤25分钟,根据阿琳的指示在要吃的部位刷上一刷子红糖。烤好之后的小姑娘看起来油光华亮的,表皮焦黄酥脆,颈部断口流着油,一看就让人食欲大动。但其实里面大部分还都是生的,就连她嘴里的青西红柿还依然水分十足。阿琳把她头发装饰一下,重新系上肚兜和红带子,就像一件贵重而喜庆的礼物,屁帘也依然挂上,以刚才的姿势抬上平板,抬到权府门口。   “还真烤了!”路人指指点点说。   “唔!我都闻见香味儿了!”   看见妹妹变成这样,新郎又要哭一阵,但阿琳说这时候就不能再表露懦弱了,于情于理还是于仪式都不能再哭了。   “你妹都熟了,把她家门踹开!伴郎呢?接亲的呢?扔石头砸!点几个火炬举着!小姑子都熟了,媳妇家再不开门一把火烧掉!什么你说没火炬!?对面体育纪念品店!奥运圣火同款的!”   一群人还真风风火火地举着点燃的火炬冲了过去,新郎冲在最前面,四个伙计抬着香喷喷的他妹紧随其后。砸了两扇窗户之后,女方家终于开门了。   “走!走!”   门口一个趾高气扬的不知什么三姑四姨说:“先把彩礼送进来。”   “你们别欺人太甚了!”   阿琳见矛盾激化,于是赶紧说:“别急别急,既然开门了就别急,我跟着进去,我还要进行侍肉,你们相信我。”   接亲的已经很信任她了,于是姑且就先同意,新郎举着火炬看眼妹妹的身体,坐在门外的马路牙子上等着。我实在好奇,正好我还穿着接亲伙计的红马褂,把一个累到虚脱的轿夫换下来,抬着杨砚洁的肉跟阿琳一起走进门。这里虽然格局就跟普通住宅楼一样,但当然不是普通的毛坯楼道破烂电梯,整栋建筑从一进门就极尽华丽,别的楼里扔自行车的犄角旮旯在这里贴着高档壁纸,挂着风雅的名家壁画,而每个房间里面就更加富丽堂皇了。我们走进金碧辉煌的、几乎能停进去一辆越野车的大电梯,有戴白手套的管家把我们带到四楼,据说权大小姐的闺房就在这里,我们把杨砚洁一直抬到她房门口。   房门打开,隐约看到里面聚着不少年轻女性,都是新娘的姐妹闺蜜,新娘妹妹也在其中。一张带顶棚的公主床就放在100多平的客厅中央,凤冠霞帔大红盖头的新娘就坐在床沿上,看不见表情如何。   阿琳倒是一愣:“女主人!?”   阿琳家的女主人纤慧就坐在新娘旁边,居然也是闺蜜关系。她也只是稍微使了个眼神,表示认识我们而已。   杨砚洁被抬到新娘面前,屁股对着新娘,阿琳拿出小切刀,左手一个小白碗伸到杨砚洁腿间,撩开屁帘,露出阴部,刀尖刺入阴唇外侧。因为这部位油多,所以外皮已经像烤鸭一样烤得焦香酥脆,随着刀刃的切割,发出悦耳的咯吱声。   她把一整副阴部肉都片下来,两条阴唇连着一枚小阴蒂,纤细的尿道微张着,阴道里面带着薄薄的一层膜,切下来放进碗里,撒点奶油和白糖,和筷子一起端给新娘子。   “正所谓‘不望洞房夫君抚,只留阿嫂唇齿香’,又所谓‘以阴滋阴可以永驻青春’,杨二小姐以自己的贞洁之所滋补阿嫂的身子,这是小姑对阿嫂的献身礼。”   新娘子撩开盖头一点,只露出涂了唇脂的嘴唇,接过碗筷,樱桃小嘴咬了一口,又是悦耳的“咯吱”一声。   “嗯,好吃,待会儿馨馨也来尝尝吧。”   新娘妹妹有些发抖地点点头,眼角的妆有些花了,不知为何似乎刚哭过。新娘把一副阴肉吃完,阿琳接过碗筷,新娘抽下杨砚洁的屁帘叠成小方块擦擦嘴,原来都是固定的流程。   新娘说:“肉我先留下,你们出去等我回音。”   阿琳说句“请慢用”然后带我们走出去。   我小声问阿琳:“可是还没熟透她怎么慢用?”   “就是一个说辞,如果新娘同意嫁了,就需要时间准备回礼。”   走出大门,新郎和一众亲友都过来问情况,阿琳说要耐心等,如果新娘同意嫁了就会有回礼送出来,到时候新郎上去就可以了。   “哦!?合着还不一定同意!?还得等她消息不成!?”   “不不,理论上来说怎么也该同意了,小姑都宰了还不同意那以后就再也嫁不出去了,而且家族声望也会一落千丈。”   “那还等什么呢!?”   “应该是在准备回礼,各位请稍安勿躁。”   过了几乎得有近一个小时,所有接亲的人都举着火炬想再次踹门而入了,新娘家的门再次打开,四个保安抬着一个用大案板和两根超长擀面杖钉成的轿子。而令众人大吃一惊的是:案板上大刺刺地趴着一个烤得焦黄的姑娘!   “怎么回事?把二小姐送回来了!?”   “不是二小姐!”   女孩连脸蛋都烤得焦黄,但依然能认出来——居然正是新娘妹妹权荔馨!   “这就是回礼!”阿琳说。   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女孩此时浑身油光滑亮甜香四溢,堵嘴的是一个没剥壳的生鸡蛋,女孩乳房和阴部给剜掉了,而且创口也熟透了,流着肥油,可能是烤之前就给剜了,阿琳说这应该是考虑到她也是大姑娘了,该遮的羞还是要遮。权荔馨双手向前伸,手掌向上,捧着一双红绣花鞋。   “喔!!!!!”看热闹看俩多小时都没撤的路人再次惊呼。   就算没想到新娘也会宰妹妹,但这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,新郎抓住鞋就要上楼,阿琳赶紧先拽住他:   “等等等等!要吃一口!不然媳妇问你小姨子好不好吃,你说你没吃还行!?”   “啊怎么吃?吃哪块?”   “这个就无所谓了,因为本来按规矩说回礼应该回个年幼的小叔子,不过新娘家没弟弟才宰了个妹妹,小鸡儿也没有,有两句以阳补阳之类的词儿我也不用唱了。但是无论如何也得吃一口!”   新郎官下不去嘴,阿琳拿刀从权荔馨撅着的屁股上片了块肉,肥多瘦少,新郎直接用手拿着吃下去。   “呼……呼……挺烫……还挺好吃的!?”   “好吃再来一条,来,削下来的脚心肉。”   阿琳用削菠萝的挖眼刀从女孩左脚剜下一条连皮肉,糯嫩粘牙,给新郎喂下去,然后催他别再耽误时间了。新郎举着绣花鞋跑上楼,从新娘的闺房里传出一阵女孩们嘻嘻哈哈的笑声,片刻之后一群保安涌出来开路,随后跟出来闺蜜们,而穿好鞋的新娘子就被新郎背着走出了大门,红通通的一片喜庆。   “哦哦哦!!!!!!!”   新郎把新娘子抱上婚车,往婚礼会场的方向缓缓移动,闺蜜们也都让男友把跑车从附近停车场开出来,一同前往参加宴会,不过此时距离天黑还有好几个小时,豪华车队依然以不紧不慢的速度行驶。   阿琳急忙喊:“等等!要把两个女孩带上!你们夫妻对拜之前要加一个拜小姑小姨的步骤!而且再加工一下,彻底弄熟,婚宴也要分给每桌一块肉!还有就是洞房里要先吃番茄炒蛋,就用两人嘴里的……”   娘家人说:“这个就不用你说了,规矩我们都懂,也亏新郎那边有你这么个懂的。你怎么不上车?”   “我?我就不去了。”   “你不是司仪吗!?”   阿琳一愣:“啊我!!!?我哪就能够格了!据说男方请的司仪出场费200多万呢!”   “200多万他能想到还有烤熟的小姑子小姨子吗?后续一系列相关规矩他能懂吗?你跟我们一起去,哪怕就是帮衬一下,出场费少不了你的。”   阿琳家的女主人也说:“没错,琳琳,跟我们一块去吧。”   “好吧,既然主人这么说了,我跟店长说一声。”   众闺蜜惊曰:“主人!?你主人是纤慧姐?”   “对呀对呀,对我可好了!”   “这也太凑巧了吧!有福啊你小丫头!”   “嗯!主人、女主人和店长对我都特别好!还有我是男孩。”   我说:“你跟着去吧!虽然咱们店不提供婚庆服务,以你个人名义去吧,就当我给你放半天假。”   “我奖金呢!?”   “啊!?”   “我帮你多大的忙!我奖金呢!?”   “啧啧,什么时候员工进行分内工作也有资格要奖金了!?”   “你你!”   “我我?”   “刚说你对我好来着!”   “别贫了赶紧去吧!奖金有你的!”   “耶!!!!!”   娶亲队伍转过两个红绿灯后,锣鼓声渐行渐远,街上的气氛安静下来,也不能说是安静,总之就是又恢复了车水马龙的热闹,又能听见我家的广告词了。   有路人说:“怎么听说刚才那事好像还有点故事?”   “什么故事?”   “说是接亲游戏时候小姨子刻意给新郎使绊儿,因为小姨子其实暗恋新郎,她姐跟那男的结婚她不高兴。另有说法说杨家二女儿跟她哥也有些不伦之事,听保洁说两人卧室里有对方的内裤,又翻出粉色小玩具之类的,还好像有其他什么事,具体的我不知道,反正是比正常兄妹过了点火。”   “卧槽艳福不浅啊!傻逼都有这么多妹子喜欢!”   “傻逼有飞机游艇你有吗?”   “而且等等,该不会正因为权荔烨知道,所以才把……”   “那我就不管了,看白富美富二代当畜生似地宰了我就很高兴,恨不得也蹭两口肉吃!”   “白富美没有,普通小丫头还是可以有的,顺道看看咔小嚓有没有新宰的肉。”   “有有有!”我赶紧招呼说。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…… 第3章 三、 和女儿的最后一天   三、 和女儿的最后一天   某天下午,夕阳正美的黄昏,我们正因为没顾客而百无聊赖地闲着,门口的铃铛叮铃一声响起来。   “欢迎光临!”小咔瞬间活力四射地迎接过去。   进来的是一家三口,爹妈带着女儿。当爹的看起来30多岁,休闲裤POLO衫,戴着方银框眼镜;当妈的可能跟我差不多岁数,运动短袖紧身牛仔裤,很难想象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女儿;女儿大约还没上初中的年纪,短发系成小双马尾,穿着白色包臀短裤和清凉的粉色跨栏小背心,屁股上的内裤边线轮廓在短裤上浮现出来。母女两人都戴着恶魔角发卡,女儿脸上贴着桃心,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氦气球,气球绳子太长了,被小姑娘拽进门后飘到我们天花板。这一家人怎么看都像是刚才游乐园回来。   “欢迎光临!要买肉吗?我们这里有中午现宰的少女肉……”   男的说:“不是,不买肉,你们把我闺女宰了吧。”   “哦哦好的,三位请坐,我给你们拿菜单,想喝点什么?”   “我想吃沙冰!”女孩说。   当妈的说:“又吃沙冰!不许吃!今天吃几碗了?再吃肚子疼!”   当爹的说:“今天高高兴兴的,就让她吃吧,再说也是最后一碗了……”   “也是,你爸还挺心疼你,吃吧吃吧。”   小咔打了一碗芒果沙冰,又给两个大人端上冰柠檬茶,还没把菜单拿过去,男的先叹了口气:   “唉——!玩也玩完了,吃也吃饱了,一切也都到此结束了。你们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带女儿过来吗?”   林笠说:“我们对顾客接受服务的原因不关心也不感兴趣,也不提供心理疏导服务,但如果您执意想聊,我们有一项收费的倾听服务,一小时60块钱。另外请三位出示一下身份证或户口本,在校生的话学生证也可以,最近政策又严了,自杀服务机构必须对顾客和陪同者进行身份登记。”   “带了,带了。我也没什么可聊的,也用不着一个小时。其实就是我破产了,公司没了还欠了两千万,房和车也抵押了。这时候孩子又得了病,治不好的那种,定期高额治疗也只能维持着,就算维持也有几率突然发病就没了,何况现在我再也拿不出一分治疗费。我老婆也命苦,出门买菜被人强奸,然后就确诊艾滋了,她又有先天的肺病,熬不过下个冬天。”   小嚓扫描着他们的户口本说:“太太好年轻啊!16岁就生宝宝啦?”   小姑娘也说:“我妈16岁就有我啦!”   当妈的说:“是啊,我老公原先是我中学时候体育老师,我们都是双亲早逝又没亲人,相互依偎着取暖,他给我讲他在体校整天挨揍,我给她讲我书包被人扔进男厕所,哈哈然后不知怎的,这小家伙就出来了。她跟我们吃苦吃到7岁多,跟我上街卖气球,也经历过咸鱼翻身,过过蒸蒸日上的日子,搬进新家那天她差点滚下楼梯。可惜老天爷跟我们有仇,现在又回到原点了,应该说比原点还不如,要不是我们母女的病,钱的事从长计议怎么也能熬过去……”   小嚓扫完户口本双手奉还给他们:“过去的事就过去吧,何先生,何太太,还有何晴韵小妹妹。”   何先生说:“是啊,所以我家商量了一下,就这么结束人生也不是不可以,韵韵也长大懂事了,还反过来安慰我说别说对不起她之类的话,自己一滴眼泪没流,还一个劲地给她妈擦眼泪。然后你们猜怎么着?下定决心之后我们反而又高兴起来了,用最后的钱给韵韵做了次治疗,陪老婆看看电影,我还学侦探小说的手法把强奸犯给杀了,我不杀他他的罪不够判死刑,估计警察也快查到是我了。今天又去趟游乐园,出门时候就说好今天是最后一天,平常不敢坐的今天都坐了,好吃的也撒开了吃,然后……也差不多该上路了。”   小咔说:“但是抱歉,何先生和太太不在我们提供服务的范围内……”   何先生说:“我知道,就着孩子舒服就行。我们本来打算随便跳个楼就算了,突然听说有个专门面向孩子的店,说是很舒适很安心,好评率也高,韵韵也嚷嚷着要来,所以带孩子来试试,先把她送走,我俩再自己解决。”   吃着沙冰的晴韵一脸期待的表情,   一家三口并排坐着,女儿夹在最中间,小咔摊开服务菜单展示给他们,开始介绍我们店的服务种类:   “我们家是定制化服务,先是选择一种基础屠宰方式,然后选择附加服务组成套餐。屠宰方式包括斩首、穿刺、枪击等多种常用非常用方式,电动机械、非电动机械和手工切割的价格也各不相同。”   何先生翻看菜单:“价格倒是还行,我们正好也就剩自杀的钱了,去那边‘安息乐眠’看了一眼太贵了,就算光给韵韵花都死不起。”   “嗯,我们这边价格是很公道的!”   但却又皱皱眉头:“只是你们这些模特图片也有点太露肉了吧,不管年纪大的小的都光着,这不什么都看见了?”   “这不是模特而是之前的顾客,如果您了解过就知道,我们店会偶尔公开处刑影像做宣传,而且尸体也归我们所有。”   “听说过,没看过,但是现在看你们这些图片跟我想的不太一样。”   “确实有些顾客不能接受这几点,但也有不在意的,对于不在意的顾客,我们店的价格简直别无二家。这才是基础屠宰,我给您继续介绍附加服务就知道价格有多合适了。”   何先生又翻过一页,看了两眼,表情立马就变了。   小咔还在继续说:“本店提供高质量的刑前爱抚服务,刺激女孩的敏感部位以达到性高潮,这是她们人生最后一次高潮,而对有些小顾客来说也是第一次……”   何先生啪地一下合上菜单,何太太红着脸不说话,晴韵还伸着脖子说:“我还没看清呢!”   “别看了!”他似乎想发作还是保持了冷静,“是我们误解了,我们以为面向孩子的店会比较……清纯一些?我理解的舒适是那种,比如给她讲个故事或者唱个催眠曲之类的。”   小咔还在说:“但是晴韵妹妹的年龄已经在发育期,身体完全可以感受到……”   小嚓拽着她女仆裙的蕾丝花边把她拽到一边去,带着温柔的笑容来到餐桌边:   “抱歉何先生,看来我们双方都有些误会,但是请留步,我们确实也提供您所描述的那种服务。请看这本菜单,这些是相对温和的死亡方式,基础方式包括安眠注射、低温入睡等,附加服务比如音乐演奏、散文朗读、抚摸额头,处刑室也是居家温馨风格。音乐的话我们有小提琴和口琴,我的口琴吹得还挺不错的。”   何先生面色放缓,又坐下来:“嗯,我看看,有这些也还行,韵韵你看你喜欢哪一种?孩儿她妈也帮着挑挑。”   晴韵假装看着什么散文朗读,小眼睛一个劲儿地往刚才那本菜单瞟。   “韵韵,你觉得听着音乐睡过去是不是比较平静?还是说让这个姐姐给你念文章?”   “那……那就……念文章也行……?”   何先生走到书柜前,顺手拿下几本精装书籍翻看,其中有一本诗集。   你们听这个:“再不提起过去,痛苦与幸福”   我接道:“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,唯黄昏华美而无上”   这个男人略带意外地看我一眼:“我以为这些书对你们来说主要起装饰作用。”   我说:“书都是我亲自选的,不忙的时候我也会翻看两页。这人的诗我感触不深,唯独这篇《秋日黄昏》我还挺喜欢。”   何先生把书拿回餐桌上对女儿说:“你不是平常也喜欢读诗写诗吗?你就听着读诗的声音就这么睡过去,是不是也挺幸福的?”   “嗯……那个……是吧……”   “然后你看基础方式,这个安眠注射感觉不错?”   “爸爸,我想试试什么斩首之类的……”   “傻不傻,谁自杀还不给自己留个全尸?而且我跟你妈都准备好钱了,打算把你的尸体买走带回家,要是流得满身是血都不好提回去。”   “那也不妨碍啊,我选窒息一类的方式也能给自己留个全尸,然后再让您带回去。打针也太无聊了。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